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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构注释

时间:2024-05-24 10:14:48 作者:m6官网登录入口

  加快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学技术创新中心,世界同行将聆听上海创新故事外高桥第三发电公司“创新狂人”冯伟忠受邀将赴美开讲最先进火电技术。

  美国工程机械师协会ASME 有着134年历史,是制造业领域世界权威,包括中国在内,世界上90多个国家进出口机械工程设备,用的都是它的标准。中国制造业者受此高规格邀请,这在ASME 历史上并不多见。

  如果没有特殊变化,6月28日,“上海怎么来实现全球最清洁最高效发电”的创新故事,将在大洋彼岸的美国作专题讲述。讲述者是中国电力领域“创新狂人”冯伟忠,聆听者是发达国家工业制造领域的业界人士和专家。

  前不久,申能集团旗下上海外高桥第三发电有限责任公司(简称“外三”)总经理冯伟忠收到来自美国的邀请信,邀请方是有着134年历史的美国工程机械师协会(ASME)。ASME是制造业领域世界权威,包括中国在内,世界上90多个国家进出口机械工程设备,用的都是它的标准。ASME来信,是邀请冯伟忠在本月底参加其圣地亚哥世界学术峰会,并在峰会期间举办一次“不限时长”的个人专场报告。

  中国制造业者受此高规格邀请,这在ASME历史上并不多见。据介绍,能在ASME 相关刊物上发表论文已很“光荣”,受邀与会那是“礼遇”,能做主题报告更显“尊贵”。而如今,冯伟忠要做的是专场报告,且不限时长。事实上,冯伟忠还有两篇论文将被ASME发表。

  冯伟忠说,收到邀请信,他眼前浮现的是1971年在崇明电厂当学徒的场景,当时厂里用的是美国通用(GE)1916年制造的1万千瓦发电机组,“已经觉得很大”,老师傅却说“美国人已经在造百万千瓦机组了”。“不曾想,40多年后,我们中国人成美国人座上宾,要去介绍我们自主创新的世界领先火电技术了。”

  在电力行业,外三声名确已远播。国际能源署世界清洁煤中心评价外三是“世界上最清洁的电厂”;西门子认为外三的创新技术是“改革高污染发电行业为低排放绿色产业的唯一机遇”;华尔街日报以“世界最高效的燃煤发电厂在上海”为题评介外三。

  2008年,外三在世界火电业树起供电煤耗287.44 g/kW.h的标杆;2011年,供电煤耗再降11 g/kW.h;又过四年,新技术诞生,外三单位煤耗数据再次惊人地降至271 g/kW.h。同样令人惊叹的是与火力发电低能耗同步的清洁排放数据,以对PM2.5影响最大的氮氧化物排放为例,今年以来,外三累计平均排放仅相当于欧盟标准的十几分之一,已低于中国燃气发电的排放标准。

  作为华润电力的第一个百万机组项目,铜山华润电力2台百万机组投产后运行稳定。公司2013 年全年累计发电量123.808亿千瓦时,负荷率83.14%,供电煤耗292.3克/千瓦时。2014年全年累计发电量112.577亿千瓦时,负荷率79%,供电煤耗291.08克/千瓦时。

  外三电厂与铜山华润的交流源于我们大力开展的对标管理。众所周知,上海外三电厂一直是业内的行业标杆,铜山华润的对标学习企业也确定为外三电厂。2012年5月30日,公司CEO王毅带队首次赴外三调研,这一关键性的突破,打开了铜山华润和上海外三互通往来的通道。

  在华润电力和江苏分公司的全力支持下,(2014年)6月12日,上海外高桥第三发电有限责任公司一行9人来我司对两台百万机组开展了节能诊断工作。在随后一年多的时间里,双方进行了多次来往交流,了解到外三电厂节能减排技术比较领先,而且铜山电厂主要设备型号和外三电厂一致,设计院也是同一家,具备天然的改造优势。但由于没先例可循,电厂改造的风险高、投资大,华润电力管理层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考虑到与外三的合作是符合国家能源环保战略和电厂自身提高机组效能和竞争力需求,最终确定了合作意向。该项目总投入约3亿元。

  #5机组节能减排改造工程自2014年9月18日开始全面施工,工作内容为:广义回热系统,弹性回热优化系统,临机加热启动系统,空预器优化系统和脱硫烟气余热利用系统。 2014 年11月4日实现了分系统开始调试,12月1日并网发电,2015年3月5日通过性能测试,各项优良的技术参数充分证明了本次节能减排改造成果明显,达到预期目标。

  2014年9月18日,节能减排综合改造项目正式开工,外三的冯伟忠总经理很看重,亲自推动铜山电厂的技术改造项目。因为外三的技术已应用很久了,但仅限于外三内部,还未在外部的其他电厂系统推行、应用过,铜山电厂是第一家接受外三技术改造的电厂。经过双方通力合作、攻坚克难,6个技术改造项目历时两个月就完成了。2015年1月14日,#5机组六大节约能源改造项目顺利通过168小时试运行,2015年3月6日,顺利完成#5机组节能改造后性能考核试验。从各项参数看,系统的安全性、可靠性、节能效益均明显提升。通过与未改造的6号机组对比,供电煤耗降低了约10克/千瓦时,效果比较突出。

  按照铜山华润电力有限公司全年发电量120亿千瓦时计算,改造后每年可节约12万吨标煤,按照目前标煤单价500元/吨计算,全年节能收益约6000万元。在环保指标方面,粉尘、二氧化碳、二氧化硫、氮氧化物排放均可大幅度减少,为全社会带来的节能减排效益显著。

  一颗“手雷”被扔在了原本风光无限的外三(全名“上海外高桥第三发电厂”)和掌舵者冯伟忠面前,时间恰好是冯带着团队赴美国演讲的时刻,瞬间引爆的“手雷”甚至引发了一场全行业要不要以节能减排自救的时代感很强的厚重话题。

  拥有“世界上最清洁的火电厂”、“世界最高效的燃煤发电厂”等诸多荣誉,外三却正在遭遇节能减排创新造假和251工程的质疑,这被看作由创新引发的“罗生门”事件,至今事件仍在持续发酵。

  在电力相对过剩来临、却又逢环保压力陡增的当口,不少燃煤电厂纷纷关停,区区一个外三到底有什么力量让国家总理为其运行指标点赞,并且要求在“十三五”规划中将其作为考核主要火电企业的重要参考?而在“外三的创新打破了电力行业格局的平衡”和“外三的创新不足以支撑得到的荣誉和地位”的截然相反的说法下,外三是否已深陷“罗生门”?

  时间回溯到6月30日,一篇作者名字为朱小令、标题为《一评:上海外三电厂“创新节能减排技术”及251工程质疑》的文章在网络遭疯转,彼时,冯伟忠受到有着134年历史的世界制造业权威组织——美国工程机械师协会学术论坛的邀请,正在美国准备做一个关于“上海原创”的火电技术的演讲,此次被邀请的中国发电企业仅此一家。“公司一位副总经理将文章转给我,第一眼就知道这是造谣,是他们用大字报手段抹黑我们,“7月30日,冯伟忠在公司会议室里对经济观察报说。

  事实似乎已超过“技术讨论”范畴,朱小令对经济观察报称,他是想以一评、二评、三评的三篇系列形式陆续在网络上推出的截至记者发稿,三评均见诸网络。冯伟忠称,文章推出前,朱小令向各位院士等投递了与文章的主要内容雷同的举报信,让获得中国工程院2015年院士增选候选人提名的他,近日被中止了评选资格。

  令冯伟忠担忧的是,251工程会受文章和举报信影响,遭延后或搁浅。作为一个靠节能减排技术搅动整个发电领域的“后来者”、“毛头小子”,虽是隶属于上海国资委独资的申能集团的二级子公司,自2008年诞生以来,外三就名声在外了,缘何这颗“手雷”偏偏此时引爆?

  朱小令的系列文章标题中均特别提及251工程,文中有大段笔墨着力分析251工程,冯伟忠更直接地表示,其他质疑都是幌子,阻击点在251工程上。太多的蛛丝马迹都佐证了251工程起到的“导火索”作用。

  外三计划用三年建成的251工程技术方案已通过国家发改委能源局的专家评审,正在进行项目评估。预计2018年落成。所谓“251工程”,指的是待建的9号机组用外三正在推进的最新技术——“135万千瓦高低位双轴二次再热超超临界发电机组(超临界发电机组加强版)”建设,供电煤耗低至251克/千瓦时。

  冯伟忠要达到的是供电煤耗251克/千瓦时的惊人目标,与2014年全国煤耗中等水准为318/千瓦时的数字相比,领先太多。实际上,外三现在公布的煤耗就低至271克/千瓦时,自诞生以来,多年持续保持世界最低的记录。

  数据显示,如中国所有燃煤机组供电煤耗降至251克/千瓦时,则同样提供4.1万亿千瓦时电力,每年可节省约2.6亿吨煤,节约资金1300亿,同时将降低二氧化碳排放近7亿吨。于是,上海市领导亲自为251工程命名,并将其列入推动上海市“具有国际影响力的科创中心”建设的依托项目之一。但项目并不顺利,外三现有两台机组都不能满负荷发电,再建设9号机组会否是浪费?另控煤政策已让上海几年都没有新的燃煤机组落地了。质疑文章的出现,夹杂着各方利益博弈,事情更加扑朔迷离。

  251工程由于采用高、低位布置设计,高温度高压力管道的长度可降至原长度的15%,“管道造价太贵,用的量又多,外三两台机组投资近6亿元,如用700℃的恐怕将翻番,”冯琛透露,“采用冯总的新技术,新成本降低85%”。

  值得关注的是,燃煤发电技术研发颇受国家重视,多被国家列为863项目。2000年由原国家电力公司开启的“超超临界燃煤发电技术”科研项目,被列为863项目,2002年电力体制改革后,华能集团和中电投集团联合完成。华能玉环工程被列为依托工程。

  项目由华能和中电投牵头,三大动力集团、电力设计院、高等院校、国家技术研究中心及行业学会等23个单位一同承担,可谓电力圈的“明星荟萃”。这是外三这样的仅有一个创新灵魂人物冯伟忠的企业难以企及的。

  不容忽视的是,如今中国超超临界发电机组已进入二次再热的发展阶段。除了251工程是135万千瓦高低位双轴二次再热超超临界发电机组,主要创新在于“高低位双轴”,也是世界首创。另外二次再热超超临界发电技术已确定为我国“十五”863重点研究和开发项目,依托项目是国电泰州电厂二期百万千瓦超超临界二次再热高效燃煤发电示范项目,早在2012年5月21日,国家能源局正式同意开展前期工作,去年9月份左右项目正式获批。有报道称,二期工程建成后,发电效率、发电煤耗、环境指标将创下目前三个世界之最,成为全世界最优、指标最好的示范电厂。

  外三称,冯伟忠对脱硝装备技术改造后,改变了业界低负荷无法脱硝的难题,还大大延长催化剂寿命。“火电机组的脱硝催化剂有三层,寿命是一年,每年必须换一层,每层大概成本一千多万,两台机组就是三千万,”冯琛说,“而改造后我们已五六年没换过催化剂了”。

  不得不提的是,朱小令的文章中,以同类指标机组火电厂与外三比较,外三两台机组达80亿元的投资远高于前者的68亿元,外三的技术创新“有在学术上混淆概念,在技术上弄虚作假之嫌”。并且某电力资深人士也对经济观察报反问到,外三技术创新应用带来的成本几何,到底适不适合向全国铺开,复制更多的“外三”?

  “上海好几个燃煤电厂今年关了,以前是‘电荒’,现在是用不了,”上海普通居民王先生说。这并非“盲人摸象”,过去电力是短缺经济,现在是过剩经济,华电集团董事长也曾有类似发言。占总发电量75%的煤炭发电正在遭遇“双向危机”,近年来电力日趋过剩同时,环保利剑又不断出鞘,这使得有众多节能减排技术创新荣誉的外三地位扶摇直上,达到荣誉和地位的高峰。去年至今,国外权威组织邀请其作演讲,国家能源局给了全国唯一一个国家煤电节能减排示范基地的牌子,上海市政府筹建全球科学技术创新中心的依托项目,更有国家总理点赞。去年国家能源委的首次会议上,国家总理点名“外三“,询问其运行指标,并要求在“十三五”规划中将其作为考核主要火电企业的重要参考。但很多火电厂担忧地问,“复制”外三成本几何?

  早在2008年前后,科技部部长万钢到外三调研时对其技术颇为认可并建议其成立相应的技术服务主体。于是2010年,上海申能能源科技有限公司(下称科技公司)成立,主要是外三的创新技术输出平台冯伟忠兼任公司总经理。

  但直到2013年,科技公司才迎来第一个真正意义的客户——华润电力。“正在规划的华润电力曹妃甸二期项目是个新建项目,未来其煤耗指标将比外三还要低,“冯伟忠如是说,”进行系统改造的铜山电厂如今已完工,其测得,煤耗比之前降10克/度,合同中是7.5克/度。“

  受文革等影响,仅小学毕业的冯伟忠,被称为“技术狂人”,他中等个头、身材瘦削,脸色偏黑,穿着工作装更像个技术员,说起话来节奏紧凑、有张力。冯伟忠个人获得的专利达160多项,外三有12项技术专利是世界首创,6项国内首创。冯伟忠认为,除了自己热衷创新几十年如一日外,这与上级单位申能集团能给予宽松环境有关,从这点来说创新和存在在新能源市场算是一个个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一位业内人士如是形容冯伟忠和外三。

  有人将质疑事件爆发的深层原因归结为,原本仅是节能减排技术的需求方(用户)的外三,却成为了从技术创新到应用实践到技术服务提供商等全链条的企业,这打破了电力行业乃至相关联行业的原有格局的平衡,涉及到利益但更涉及在行业中的“话语权”的博弈,但也有人认为,外三的创新存“水分”不足以支撑外界给予的无比的荣誉和地位,以外三那么小的体量和创新团队不足以撬动整个行业的格局平衡,有点儿“蚍蜉撼大树”的意味。

  一直以来外三就是荣誉与质疑并存。一位清华大学教授表示,外三是一个值得探究的企业样本,相比于外三,很多大型电力企业、电力设计机构以及与企业合作的高校,人才、资金和设备等诸多条件优越,却没有获得像外三这么高的荣誉,这值得人深思。

  看到冯伟忠,美国机械工程师协会(以下简称ASME会议)执行会长克里斯托弗·马赛拉一口一个“Dr.”地称呼他。在刚过去的全球电力行业顶尖峰会ASME电力会议上,主办方破天荒地为一个电力一线企业举办了专场报告会,历时整整一天,这家企业名叫上海外高桥第三发电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外三),演讲人是总经理冯伟忠。

  冯伟忠在电力行业创造了“奇迹”。7月13日,记者在外三的实时环保指标电子屏上看到,在7号和8号发电机组满负荷运转达到100万瓦以上的情况下,两台机组的二氧化硫排放量平均为16.89mg每标准立方,氮氧化物排放量平均为14.09mg每标准立方。

  这是什么概念?二氧化硫和氮氧化物是世界公认的、对PM2.5指数影响最大的两个污染排放指标,国际上最低的二氧化硫每标准立方的排放量为200mg,氮氧化物每标准立方的排放量为450mg。从去年开始,中国转而执行世界最高标准(与欧盟一样),二氧化硫排放标准50mg,氮氧化物排放标准200mg。

  而在外三,二氧化硫排放仅为世界最高标准的33%,氮氧化物排放为世界最高标准的7%。

  美国人在毫不吝惜华丽辞藻称赞眼前这个“中国教授”的时候,他们不会想到,这个“教授”在1971年是如何以一个小学学历的身份“膜拜”美国技术的。

  1971年,只有小学文化水平的冯伟忠进入上海崇明发电厂当学徒。当时的崇明电厂,只有3台发电能力为680千瓦的发电机。

  当他看到杨浦区1万千瓦发电机兴奋不已时,被一个城里的老师傅嘲笑了:“这算什么!这是美国人1917年的产品,美国人现在已经在造100万千瓦的机组了。”

  40年后,55岁的冯伟忠站在美国人为他专设的讲台上,感慨万千,“我过去的梦想是做电力部的总工程师,现在能站在这里,我感觉也够了”。

  过去的几十年,这个小学学历学徒工,靠着自学,啃下了火力发电系统最硬的一块骨头——在不“砸钱”的情况下,节能减排。他的个人发明专利共有160多项,每一项,都被应用于实践,“我们发展中国家,砸不起这钱,我们只能靠自己想办法”。

  燃煤火力发电,是我国目前的最佳发电选择。燃气发电虽然污染更少一些,但因电厂造价要比煤电厂翻一番,并不经济。冯伟忠要做的,是让燃煤发电在投入尽可能少的情况下做到污染最低。目前的情况是,外三这座火力发电厂可以做到比燃气发电厂污染排放更低。

  锅炉“氧化皮魔咒”的解除,是最有名的一个案例。水蒸汽在几百摄氏度的高温下,会与金属管道内壁发生化学反应,产生氧化皮。氧化皮囤积在管内会造成锅炉爆管事故,而随高速蒸汽运动的氧化颗粒会刮损轮机叶片。

  世界各地的火电厂都遇到过这种“魔咒”。“再新、再贵的发电机组,用个一两年,效率就会降低。再花钱找老外来清洗,费用惊人。”冯伟忠说,氧化皮造成汽轮机效率下降4%~8%,相当于单位发电煤耗上升24g,每年损失约2.4亿元。而这笔钱,“重买一套设备都够了”。

  冯伟忠解决了这个问题。他一方面通过技术创新,使氧化的速率大大降低;另一方面,又想办法让氧化的部分不掉下来,万一氧化层掉下来,他还发明了专门技术将其清除,遇到无法清除而进入汽轮机的,他就想办法把它对汽轮机的伤害降到最低。

  但冯伟忠却不满足于此。他在拒绝了某总公司“总工程师”的邀约后,在外三干起了“251工程”,即通过技术创新将每千瓦时供电煤耗降低至251g。此前,国家发改委提供的数据是火电厂平均每千瓦时供电煤耗要由2000年的392g标准煤降到360g标准煤,2020年达到320g标准煤。

  在火电行业每降低10g煤耗,就相当于升级一个时代。“我现在想想,不喜欢当总工、领导,我就喜欢在一线搞研究、搞创新。”这位小学毕业、一直在一线实践的“教授”,搞创新却喜欢“理论先行”。冯伟忠指导门下毕业于清华大学的青年工程师,都是“先做物理建模、数学仿真,我们工厂不可能有那么多实验失败的机会,干一次就得成一次”。

  他冲着一群毕业于名校的年轻工程师说,“你们可以在任何时候拿一张数学试卷来给我做,我都敢跟你们叫板。”他介绍,通过物理、数学理论先行的方法,外三科研创新100%都成功了,“试验400次、成功一次这样的事,在我们企业不可能”。

  8月5日,我们又在网上看到了朱小令先生“质疑”外三电厂的《重磅︱三评:上海外三电厂“节能减排技术”及“251工程”质疑 (连载三)》。在这之前,我们已经看到了“一评”和“二评”,作为外三工程的参与者和知情者,我们对于文中大量造谣、歪曲事实、恶意诽谤的所谓“质疑”感到非常气愤。

  不过,随着一系列反驳文章的出现,相信大多数读者对于其中的是非曲直已经一清二楚了。但是这次朱小令的“三评”有别于以往,为了抹黑外三,将我们上海电建调试所、中电联认证中心也牵扯进去,质疑我们在外三7、8号机组168h试运行后所统计的相关数据的真实性。

  众所周知,机组投产前的168h满负荷试验工作是由调试所负责的,作为上海电建调试所的成员,非常庆幸曾参加了外三电厂两台机组的调试工作,有机会见证了外三创造的超低煤耗的奇迹。该工程是我们最引以为自豪的项目,该项目还获得了国家优质工程金奖。

  对于是否需要对朱小令的“三评”做出回应,我们内部也有不同想法。有些人认为,这朱小令算哪根葱,他喷到哪,其他人就得跟着转吗?他在“三评”里把中央电视台也扯进去了,总不见得让中央台向朱小令作解释吧。我们调试所的工作质量和严谨性应有我们的客户来评价,不必理会他。

  但仔细阅读了这“三评”后发现,事情远不是那么简单。与之前的“一评”和“二评”中直接捏造和歪曲数据的手段不同,这次手法更隐秘,其中关于煤耗的数据直接引用了中电联认证中心对外三煤耗核查后的报告,并指出报告中所引用的168h试运行统计数字中的明显“错误”,在此基础上再加以引申,进而否定外三技术创新的关键指标——煤耗,从而达到全面否定外三成就的目的。

  2、外三的煤耗,有连续三年的中电联认证报告为支撑。因此,要否定外三煤耗,必须得先否定中电联的煤耗认证报告;

  5、指出外三168h试运行的统计煤耗和厂用电数存在明显的“常识性错误”和“计量误差”等;说明外三工程管理混乱;

  6、中电联认证中心未加审核便直接引用168h试运行统计数,说明中电联专家水平很低,工作非常粗糙,所谓的认证就是走过场;

  7、否定了中电联2009年的煤耗和厂用电认证报告,说明2010年以及2011年的煤耗认证也没有可信度;

  还在7号机调试和168h试运行期间,我们就已感觉到这台机组的运行参数非常优异,但当我们得知统计下来的煤耗和厂用电是如此之低时还是感到非常震惊,这不但远低于设计值和同期同类机组的最优值,并且也远优于我们可以想象的水平。为此,还专门与电厂的相关人员对这些关键数据进行了反复核对和确认。像这种漏计厂用电的可能性为零。

  如果“漏计”的这50万度电摊入7号机组的厂用电率和供电煤耗,将使厂用电率上升0.29%,从3.8%上升至4.09%;机组的供电煤耗上升0.8g/kWh,其统计数将从284g/kWh上升至284.8g/kWh。且不论与同期同类最优值298.5g/kWh相比,即使与5.5%的设计厂用电率和291.5g/kWh的设计供电煤耗相比,仍然低的惊人,在当今世界可谓无与伦比。这50万度电的计入与否,对这台机组优秀性能的评价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因此,作这样的造假,其意义何在?

  其实,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一般新建电厂,其机组的调试用电,尤其是功率较大的主要辅机分步试转阶段的用电,都由高压电网倒送。对于建设两台以上新机组的电厂,其第一台机组在进入168h满负荷试运行时,第二台机组通常已进入分部试转。因此,该发电机所发电量,扣除机组自身厂用电外,并不能全额上网,还需通过高压母线转供另一台机组的调试用电。此时的计算式应该是:

  若该工程建设两台机组,只有当另一台机组发电后,且第一台机组未停机,机组的厂用电才各自负责。如外三8号机组168h试运行期间,7号机仍在运行,就不会出现发电量、机组厂用电量和供(上网)电量之间的不平衡。

  第一种可能是无知。当然,这与“资深电力专家”头衔很不相称。但如果心态阳光,去找一个电建调试或电厂的相关人员问一下就知道了,但朱小令不去这么做,心态阴暗的他以为抓住了什么把柄,就大做文章,结果丢脸丢大了。

  第二种可能就是别有用心。他心里非常清楚以上常识。但基于大部分读者没有专业背景的情况,故意绕大圈子对公众进行忽悠和误导,就是要不择手段,通过否定参与外三工程及相关工作的团队,来达到抹黑甚至否定外三的目的。

  笔者认为:如此重要的技术指标和技术认证,两台1,000MW机组,年消耗煤炭成千上万吨,仅凭据电子皮带秤的月累计入炉煤量和入炉煤热值几个点的化验数据,就确定出了计量单位准确到“克”的煤耗率(消耗量)?仅凭此,从技术基本原则来说,“严重缺乏科学技术鉴定的严肃性,更缺乏科学性。”

  这段话,稍微有点发电行业常识的的人士看了都会笑掉大牙。例如,两台1000MW机组,按年发电110亿度,消耗约400万吨5200大卡/公斤的原煤(约297万吨标准煤),如果按朱小令的意思,电厂煤量的计量能精确到吨就不错了,因此,煤耗的计量单位按吨计,则该厂的年平均发电煤耗(标准煤)为:

  “7、8号机组整组试运行168h完成时间分别是:同年3.26和6.07。长江上海段水文资料记录,同年3月份和6月份,长江水平均温度分别是10.22℃、24.82℃。长江水作为纯凝式汽轮发电机组凝汽器开式冷却水,根据热力学基本理论,冷却水温度直接影响机组凝汽器压力(即:凝汽器真空),凝汽器压力每变化1kPa,1,000MW汽轮机组热耗变化0.8%左右(58.6 kJ/kW•h,折合发电煤耗2.2g/kW•h)。7、8号机组既是同型号、性能的新机组,负荷率又基本相同。根据当时冷却水温度计算,凝汽器压力8号机组要比7号机组高出2kPa以上,将导致发电煤耗要比7号机组高出4.5 g/kW•h左右。则表1指标,8号机组反而比7号机组,发电煤耗低出1.2 g/kW•h;一反一正,相差6g/kW•h左右(共计标准煤1,021t)。供电煤耗差的更多?初步判断,电子皮带秤的累计入炉煤量和入炉煤热值化验,不准确的可能性最大。”

  根据天气气象规律,3月份和6月份的气温从月初到月末是逐渐上升的,且温升幅度较大,长江水温亦如此。所以7号机组从3月20日到26日进行168h期间的循环水平均温度要高于3月份的平均水温、8号机组从6月1日到7日进行168h期间的循环水平均温度要低于6月份的平均水温,这属于常识范畴。两次168h试运行期间的平均水温差值显然低于3月和6月的平均水温差。基于水温对于汽轮机热耗的敏感性,作为“资深电力专家”,尤其是汽轮机“专家”的朱小令不应如此草率。

  当冷却水温低于设计温度后,其运行背压相应下降,由于受到汽轮机排汽面积的限制,汽轮机存在着阻塞背压。因此,汽轮机的热耗,尤其是满负荷下的热耗不会随着背压的降低而线性下降,当进入阻塞背压区域后,机组热耗不再改变(168h验收期间7号机已经进入了阻塞背压)甚至反而上升。这属于汽轮机的常识范畴,凡读过汽轮机专业课的都清楚。但朱小令却称“凝汽器压力每变化1kPa,1000MW汽轮机组热耗变化0.8%”,这样简单而线性地解释循环水温对汽轮机热耗的影响完全不符合汽轮机的基本知识。从“一评”到“三评”,这位出身汽轮机专业的“资深电力专家”,屡犯如此低级的常识性错误真是匪夷所思!

  对于不同的汽轮机以及同一汽轮机的不同负荷,背压对汽轮机热耗的影响都不同。以上汽(SIEMENS)1000MW汽轮机为例,在满负荷的高背压区域,背压每变化1kPa,汽轮机组热耗变化0.43%(朱小令称0.8%);在80%负荷的较高背压区域,背压每变化1kPa,汽轮机组热耗变化0.63%。对于一个以“严谨”自诩的“汽轮机专家”,对待汽轮机专业问题竟如此粗糙,这么多年的专业技术工作是怎么做的!?

  以下就外三两台机组168h满负荷试运行的循环水温不同所导致的热耗影响做一个分析,先请看上汽1000MW(SIEMENS)超超临界汽轮机在满负荷设计工况(THA)下背压变化下对汽轮机热耗的影响图:

  很显然,汽轮机背压在设计值上下变化时对汽轮机热耗的影响是完全不对称的,并且在背压较低时会出现阻塞,当背压高于设计值时,热耗与背压的变化基本呈线性关系;当背压低于设计值时,热耗与背压变化之间则呈严重的非线性,随着背压的降低,对机组热耗的影响迅速减弱,当低于阻塞背压后,机组热耗不降反升。

  因此,根据图1热耗与背压的关系,7号机组168h试运行时,按照实际循环水平均进水温度13.4℃测算,低压缸背压影响热耗约为-0.15%;而8号机组168h试运行时,按照实际循环水平均进水温度25.14℃测算,低压缸背压影响热耗约为+0.77%。故8号机较7号机热耗差约为0.92%(66.6kJ/kWh,折合发电煤耗约2.5g/kWh),这比朱小令所说的4.5g/kWh低了44%。说明朱小令在“三评”中的三个关于汽轮机基本概念的错误导致了如此大的偏差,看到这里,作为汽轮机专业出身的朱小令是否该感到羞愧。

  根据“三评”表1指标,8号机组反而比7号机组发电煤耗低出1.2g/kWh,一反一正,发电煤耗相差3.7g/kWh(非朱所说之6g/kWh)。问题是后一台机组与前一台的对比煤耗怎么会低了这些数,这是否是如朱小令所指的是计量误差呢?非也!

  外三8号机组的168h满负荷试运行2008年6月7日,而其性能试验却是在当年5月27日—5月30日进行的。据我们所知,这是我国历史上唯一的一台在投产前的调试期就具备了性能试验要求并完成全套性能试验的机组。

  众所周知,电厂机组的建成投产,是以完成168h满负荷试运行为标志的,但此时的机组状态还远未达到各个系统和设备性能的最优化,因此,一般还要经过数月的性能优化和精细化调整才能满足性能试验的要求。

  为全面提升外三机组的调试质量和水平,我们与业主方通力合作,做了大量开创性的工作,并在其第一台机组168h试运行前的3月16日成功完成了全真工况,无人工干预的全负荷FCB试验,创造了调试史上的奇迹。

  为全面提高8号机组的调试和投产水平,进一步提升调试质量和效率,在上海电建施工方的全力配合下,我们和业主方密切协同,全面复制和跟踪同步7号机组的调试优化,性能优化以及精细化调整成果,这使得8号机组的调试质量和水平得到了惊人的提升,在5月下旬168h满负荷试运行前,机组的性能状态就全面达到甚至超过了7号机在性能试验时的水平。因此。4月27日机组并网发电后,仅过了24天,即于5月21日就成功完成了满负荷全真工况的FCB试验,而后,在西安热工院的支持下,于168h试运行前的5月30日完成了全套性能试验。创造了世界电建史上的奇迹。当然,8号机组在168h满负荷试运行时的性能状态优于7号机组的168h时的水平也就不足为奇了。

  有趣的是,外三工程调试阶段的这个鲜为人知的辉煌历史竟然在现在被朱小令给挖掘出来了。怪不得网上也有人笑称,朱小令每抹黑外三一次,当真相大白后,外三的成就反而会被更多的人了解和敬佩,这就是说,朱的抹黑非但未能得逞,却给外三增添了一道道更加靓丽的色彩。

  作为外三工程的参与者和见证者,每当回顾这段辉煌的经历,总感到无比的激动和自豪。通过外三这些年来持续的创新,其节能减排的成就已名扬天下。相信这些年来与外三合作的各方以及了解和到过外三的领导、专家和学者,都会被外三的创新精神所感染,为其创新的成就而骄傲。因为他是我们电力行业的光荣,也是我们国家的光荣。

  回头看,从朱小令的“一评”到“三评”,没有任何一样所谓的“质疑”和攻击能站得住脚。我们真想不通,一个退休的“资深电力专家”,干点什么正经事不好,偏要不惜自毁声誉的打着“质疑”的旗号,一而再,再而三地去造谣和诋毁别人,不失为中国电力行业的一支奇葩,但到头来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其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断向社会和公众揭露自己—“手段的卑鄙,恰好证明了目的的卑鄙”!

  前一阶段,网上已经提醒道:“朱小令从未到过外三,……,却在夸夸其谈的‘质疑’外三”。“如果朱小令说的是正确的,那难道所有到过外三考察、调研、论证的上千专家、国际同行、还有权威机构都是傻瓜?唯朱小令火眼金睛,能在千里之外一眼看穿?”。

  遗憾的是,朱小令依然我行我素,在“三评”中变本加厉,不但把我们上海电建调试所和中电联认证中心都拖进来一起“黑”了,还用专门的一节:“4.眼见为实”吗?笔者认为:不完全对”来作为回应,其寓意很明确——包括我们在内的所有参与过外三项目的各方以及所有到过外三的领导、专家和学者,国际同行,还有权威机构们确实都是傻瓜,都被蒙蔽了,或者是共谋者,唯朱小令具有特异功能,能在千里之外发现问题!

  现在对外三的质疑有一个比较奇怪的现象:大家对朱小令几篇质疑中的种种错误、不实视而不见,或自动忽略,却挑剔着外三的数据、成果(是否隐隐希望外三出现错误不得而知 )。

  我个人还是支持和欣赏外三的,我不是热动专业,仅从逻辑上判断:毕竟发电行业是电力行业中最保守的,外三的许多创新,能得到许多同行、专家的认可和政府方面的评审、鉴定和奖项,应该不是浪得虚名。每年的煤耗,直接关系到成本、效益,如果两台机中只拿出一台进行宣传,可能有猫腻(大家懂的),但两台机数年一直保持煤耗记录,若造假的话,其造假水平也太高了(听说其投资方是申能、国电、中电投,投资方难道看不出?)。

  另外,关于知识产权方面,我还是支持进行保护的,毕竟中国,尤其国企,历来对知识产权不够重视,人家外三推广技术是通过申能科技公司进行的,知识产权或详细数据公开了,大家都明白了,那外三的申能科技公司还不得关门?冯伟忠的回应文章称,“在签订的相关合作协议里面,都有技术保密内容,以保护外三的专利”,也能看出外三是重视技术保密的。

  但听说可以通过法律程序,在有限范围内进行说明,公开,当事人需保密,不知外三是否会这样做(我想,一般人士就打消外三在社会上公开其技术的想法吧)。

  外三技术的细节无法获得,还是用结果说话吧。关注、希望申能科技公司为铜山电厂做的改造项目,正式报告和结果能早日公布。

  想当斑竹 赞同lovepacific的观点。 但现在有人质疑了,本贴的讨论也很热烈,激烈。 一些问题只能通过试验记录,数据才能弄清楚。 实事求是地讲,外三大部分是常规技术的应用,应属于技术创新或集成创新,似在理论创新方面不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8-23 12:42:50

  小编语:前几日转载了几篇关于外三技术争论的几篇文章,今日收到《1000MW机组变频发电机项目热经济性》一文作者的来信,想针对他们写过的“1000MW机组变频发电机项目热经济性”一文作出相关说明,大意如下:

  1、我们写“1000MW机组变频发电机项目热经济性”是来论证我公司上变频发电机项目是否可行,并不否定外三本身变频发电机项目的创新价值,我们的分析只是基于我公司本身项目的边界条件,并采用的是通用效率值,如果以我公司项目的分析结果来否定外三此项目,哪是篡改了我们写此文的真实意图,也是对我们极大的歪曲。

  2、事实上学术上的争论,一定要实事求是,具体情况具体对待,不能以偏概全,据我们所知,在外三特定的边界条件下,此项目的创新价值是不可否认的。

  我们与大家一样对上海外三电厂的创新工作非常关注,曾写过一篇论文《1000MW机组变频发电机项目热经济性》,写此文的本意是论证1000MW机组变频发电机项目在我们电厂二期两台1000MW机组实施的可能性,由于当时我们并无外三变频中心的实际系统配置以及相关数据,因此,我们所做的分析是基于我们自己的理解,里面部分数据采用是市场上通用效率值等,一些边界条件是采用的我厂的系统设计值,论证的结果只是说明变频发电机不适合本厂。但遗憾的是被有些人找到用来攻击上海外三电厂的创新工作,在此特意声明当时写论文的对象仅限本工程,并不代表作者否定上海外三电厂在这个项目上创新的价值。

  事实上,因为从去年底以来,我们与上海申能科技公司以及外三有了较密切的合作及交流。据了解,外三的变频电源的小汽轮机与发电机之间并无齿轮箱,其低压缸的效率为88.6%等等,其小汽轮机的中低负荷效率甚至可以与高负荷相当甚至更高等等。因此,我们所发表的文章所做的效率分析等完全不能套用到外三变频项目。据了解和分析,其实际的节能量在外三边界条件下应在其对外所公布值0.67%以上。

  在学术讨论中,一定要就具体的对象,作特定的分析,绝不能张冠李戴,否则就会产生错误的结论。

  再次强调,上海外三电厂的创新工作有目共睹,本公司就已在基建中引进的蒸汽加热启动项目与吹管优化项目,高动量冲洗项目等,并即将实施弹性回热项目,上海外三电厂在技改项目上先进创意、项目部工作人员的认真工作态度、负责任的精神都给人留下的深刻印象。而且这两个项目实施效果非常良好,既确保了机组的安全性,又大大缩短了百万机组启动时间,我公司上下非常满意。

  我们认为学术问题可以讨论,但不能捏造,务必抱以实事求是的态度,万不可主观推断,上海外三电厂敢为天下先,做出了诸多创新,值得大家认真学习和研究,若有适合自己项目,完全可以与之联系实施,没必要进行主观臆断。对待创新工作,应有鼓励欢迎的心态,试问全国范围内有哪家电厂自主创新工作能与外三相提并论?不论创新工作成败与否,外三的积极探索都是我们的共同财富,我们认为可以讨论,万不可诋毁。如果大家都不敢去做创新工作了,那我国的火电技术如果发展?因此每个人都应该怀着阳光的心态看待创新,学习创新,为创新点赞。

  再次重申,我们所发表的论文《1000MW机组变频发电机项目热经济性》仅限于我们厂的项目论证,完全不适用于对外三电厂变频项目的分析。

  节煤42万吨 100万千瓦超超临界燃煤发电机组 上海外三屡创世界新纪录

  今年前6个月,每千瓦时平均供电煤耗274克,这是上海外高桥第三发电公司控制中心显示的数据。将这一煤耗折算,机组额定工况的净效率超过46.5%。这个数据意味着,该发电厂的每度电煤耗为全球最低,再次创造了世界新纪录。

  外三公司在煤耗不断降低的同时,完成了减排的各项指标。综合排放水平不但远优于严格的新版国家标准,甚至优于燃气轮机的排放标准。

  煤耗最低,环保指标更好,怎么做到的?“不断自主创新、勇于突破的结果。”外三公司总经理冯伟忠说。

  作为国有企业申能股份旗下的发电企业,上海外高桥第三发电公司是中国首批国产百万千瓦火力发电工程之一,建设规模为两台100万千瓦超超临界燃煤发电机组(蒸汽温度达600℃、压力超过25兆帕的火电机组)。两台机组2008年建成投产,设计年发电量为120亿千瓦时。

  从电厂建设期至今,外三厂持续开展了20多项重大技术创新项目,解决了一批传统火力发电及环保技术的瓶颈问题,破解了“蒸汽氧化与固体颗粒侵蚀”“低负荷退出脱硝”等一系列重大难题,使两台机组的节能减排和安全运行水平得到质的飞跃,机组的能效和环保水平在世界上领先。

  外三厂投产后,每度电煤耗不断刷新世界纪录:2008年,实际运行供电煤耗为287.44克/千瓦时;2014年,供电煤耗达到了277.98克/千瓦时。按今年两台机组的实际平均运行效率推算,机组含脱硫、脱硝的额定净效率已超过了46.5%,这与国外尚在研究的下一代700℃高效超临界机组的期望效率相当。

  数据还显示,外三厂目前的煤耗,仅相当于我国火电厂平均煤耗的86%。按今年预计的发电量推算,与全国平均水平相比,外三厂年节约标准煤达42万吨。

  去年10月,国家能源局授予外三厂我国唯一的“国家煤电节能减排示范基地”称号。

  降低煤耗,还要实现减排目标,这是电厂面临的难题。“减排”与“节能”就像鱼与熊掌一样,往往难以兼得。减排二氧化硫等污染气体,是要付出相当多的能耗的。发电厂传统的脱硫系统就是典型的“耗能减排”, 其耗电量达到发电量的1%甚至更多。

  为了大幅降低脱硫系统的能耗,使脱硫系统兼顾“减排”和“节能”,外三厂研究出了能显著降低脱硫运行成本、实现脱硫综合能耗平衡的新技术,即“零能耗”脱硫系列技术。其基本思路是:在烟气脱硫之前,将其中的热能通过特殊装置加以回收,并送回热力系统再发电,以弥补脱硫系统的电耗,再辅以相应的节电技术,最终使脱硫系统的节能量与耗能量达到平衡甚至结余,实现“零能耗”脱硫的目标。

  2013年,外三厂采用自主创新的技术对脱硫系统进行了增效改造。改造后的脱硫效率显著提升,今年1—8月,二氧化硫的平均排放为14.85毫克/每立方米标准单位,远低于燃气轮机35毫克/每立方米标准单位的国家标准。

  除尘,是发电厂面临的另一道难题。外三厂通过一系列综合优化和科学技术创新技术,包括机组节能、低氧燃烧技术等,减少机组烟气量18.4%,显著提高了电除尘的效率。

  在此基础上,为进一步降低排放,外三厂对电场除尘器进行了节能增效改造,将原先的工频电源改造为高频电源,这是国内百万千瓦级机组首次采用该技术。改造后,除尘效率大幅提升,烟尘排放量降低到原来的一半。此外,还专门开发了“中温省煤器”技术,在节能的同时大幅降低了烟气温度,使静电除尘器具备了“低低温除尘”的条件,进一步显著提升了除尘效率。

  因目前的烟尘排放值已低至现有仪表的盲区以内,其显示值已不能反映线月,外三厂邀请专业资质单位在现场用最新的“滤膜法”进行了实测,数据为0.74毫克/每立方米标准单位。新版《火电厂大气污染物排放标准》规定,燃煤电厂重点区域特别排放限值的烟尘排放浓度为每立方米20毫克/每立方米标准单位。

  目前发电厂普遍采用的脱硝技术为SCR(选择性催化还原法),该技术存在着一个问题——机组在低负荷时(如机组发电负荷50%),脱硝装置必须退出,这曾是一个世界性难题。外三厂在国内百万千瓦级机组中,第一个安装了SCR脱硝装置。针对低负荷退运这一难题,冯伟忠通过深入研究,结合锅炉、汽轮机和热力系统低负荷运行的特点,发明了“弹性回热技术”。而后,又带领团队研发并将该技术成功投入运行。

  应用该技术后,能在节能的前提下,使脱硝系统的投运率上升至近100%,大幅降低了氮氧化物排放量,彻底攻克了低负荷必须退出脱硝装置这一难题。

  在冯伟忠看来,坚持不懈对国际火电前沿技术的发展方向进行跟踪和研究,才可能有近年来的超越。冯伟忠研究出“高低位分轴布置的汽轮发电机组”设计技术,已获得国家发明专利和美国发明专利。

  这项技术可以利用现有的材料、设备和技术平台,使超超临界机组在单位造价相当的前提下,机组效率再提高约5%。这一技术不但可应用于新建机组,还可为我国目前总装机容量达3亿千瓦的300兆瓦/600兆瓦临界机组的升级换代,提供商业化技术改造的出路。在对该技术进行深入研究后,西门子火力发电集团产品业务部前首席执行官罗兰.菲舍尔博士在其签署的报告中称:“本技术能大大提高火力发电机组的净效率,是改革高污染发电行业成为低排放绿色产业的唯一机遇。”

  近年来,华润集团、神华集团、大唐集团等陆续与申能能源科技公司签订合作协议,采用外三公司的技术,改造发电系统。目前,已有部分项目完成技术改造并取得明显成效。

  华润电力控股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兼总裁周俊卿介绍,去年年底前,铜山华润5号1000兆瓦超超临界机组改造完成,机组效率和节能降耗水平明显提升。通过性能测试及与未改造的6号机组对比,在同等工况下,供电煤耗实际降低值超过了10克/千瓦时,远超合同约定的降低7.5克/千瓦时的预期。

  外三公司的自主创新赢得了世界同行的认可。前不久,美国机械工程师协会专门邀请外三厂团队在美国圣地亚哥举办学术报告专场。会后,会议执行主席克里斯托弗在给外三团队的评价报告中称,“外三团队成功地将前所未闻的能效提升与极低的环境影响结合在一起,同时使用创新的工程技术,解决了许多之前公认棘手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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